就是砰的一声,一拳打在了门上。

整扇防盗门被硬生生由外而内砸飞。

陈亮就站在门前,猝不及防被铁门砸中,铁门的巨大惯性带着他一起飞出去两三米,落地之后又被铁门再次砸中,顿时昏死过去。

另外两人瞬间起身,从腰间抽出砍刀,但已经吓得两腿颤颤,刀都拿不稳。

一人缓缓走进客厅,一边走一边拍打身上灰尘。

来人确实很高,起码超过一米九,身材也很魁梧,在客厅里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。

两人哪里敢动手,直接扔掉了手里的刀,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。

来人拍打了几下衣服,问道:“你们谁是领头的”?

两人颤巍巍地指了指门。

来人这才发现门下面还压着个人,不禁眉头皱了皱。

跪在地上的两人吓得全身发抖,“大哥,不知道您是哪条道上的,如有得罪,还请多多海涵”。

来人指了指年轻一点的男人,“你,过去背上他,跟我走”。

“啊,大哥,求您饶了我吧”。

男人虎目圆瞪,“我不想说第二遍”。

年轻男人不敢违逆,哆哆嗦嗦地走过去移开防盗门,将陈亮背了起来。

“你,回去告诉你上面的人,要想要人,到西环营盘物流园B仓找我”。

来得快,去得也快,跪在地上的人愣了半天才瘫坐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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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陆山民自清醒之后瞌睡就特别多,早上睡到日上三竿,从宽甸上车一直睡到本溪下车。在本溪上车又开始睡觉,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睡着睡着脑袋就靠在了

海东青身上。

陈然恨得牙痒痒,海东青在他的心目中是神,陆山民的行为就是在亵渎神灵。

但是他再恨也只能忍着,因为海东青没有发话,就等于是默许。

他实在是想不通,青姐怎么会如此迁就这个王八蛋,活该他少年白头,一看就是个短命鬼。

汽车进入沈阳已经傍晚,上了西环堵了半个小时车,又走了半个小时进入城北的郊区,等到了酒店的时候,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。

陆山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伸了个懒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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